么回事。”
“你来南燕后从来没接触过太子妃,怎么发现她不对劲的?”战北寒没那么好糊弄,立刻抓住了她话里的破绽。
萧令月避重就轻地道:“不是解除后发现的问题,是我以前调查过太子妃的身份,你还记得我刚回京城的时候,借住在翊王府,闯进地牢差点被你抓住的那次吗?”
战北寒瞬间想起来:“你去见南燕细作那次?你跟那个细作到底聊了些什么?”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萧令月至今都没有做出解释。
“你事后没有拷问那个细作吗?”萧令月惊讶地问,“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战北寒没好气地道:“那天你去过地牢后,细作就咬舌自尽了,没来得及审。”
萧令月哑然,有些讪讪道:“他大概觉得我是你派去故意诈他的,以为自己泄露了南燕的情报,所以才自尽赎罪吧。”
战北寒懒得追究那个细作的死因,毕竟当时抓到那个细作时,他就亲自审问过了,但对方相当嘴硬,怎么严刑拷打都审问不出来,留着也毫无用处。
如果不是萧令月当时顶替沈晚的身份回京,让战北寒对她起了疑心,才想拿那个细作当诱饵,废物利用一下。
细作早就被处死了。
“所以,你们到底聊了什么?”战北寒冷声问道。
萧令月琢磨了一下,委婉地解释道:“那次的情况,你可以当成是我骗了那个细作,他误以为我是南燕派过来的人,所以跟我说了些南燕的内情,但还没来得及说太深,你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