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不认账,尤其是王鸿帧与王夫人,没人知道,他们才是鼓动你的那个。
所以,出了这么多事,你不死谁死?你这哪里是想见我,你是要害死我啊!”我也不轻不重的絮叨着。
“你说王夫人是王鸿帧的手套,你死了谁能信,那个王夫人在大众的眼里可是知书达理,儿女双全,母慈子孝的标榜式人物。
谁像你一样,三个孩子三个爹,现在外界都等着你一醒呢!你也知道,徐家压下了那些记者,那些报道,就是不想你醒来,才对你下了死手。”
我说道这里,也显得有些无力,“阿姨呀!你翻不了盘了!”
然后,我意味深长的看着邢智利,“没准这也是徐庆仁人王鸿帧的密谋。一旦启走了墓中的另一半,那王鸿帧与夫人,可能就彻底的摘干净了,这是事实。”
邢智利靠在角落里依旧哆嗦着,但是这一次,我笃定她是气的。
“不过……没准他们可以保徐斌,让徐斌继续为他们做冲锋陷阵的马前卒,毕竟那些矿,可得有人来做。”我的这话一点都不过分,就是这么个理。
“宋黎还真是好手段!”邢智利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凭什么?”
“对了,徐斌不是有自己的产业吗?李婷毕竟是他的贴心干将!”我将话题突然就转到了李婷的身上。
“那个小贱人是宋黎的干女儿。那个底下娱乐城,就是宋黎的杰作!”邢智利倏地看向我,“她才是王鸿帧身后的那把枪。谁都拿不到她的把柄的!”
就在这时,走廊中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厉呵的声音,邢智利马上就钻到了厚重且满是灰尘的窗帘后面,哆嗦的犹如筛糠一般。
“姐……你先在这,千万不要动,我出去看下情况。”迟溪对我说道。
“不,……不要!”邢智利马上尖叫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迟溪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保镖!你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你作威作福的惯了吧?是人就得听你的!”
说着,就猫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