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龙爷操心了!”
沈括也知道周海珍这是不高兴的信号了,想了想还是妥协了,马上面带微笑转移了话题,“来吧!说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这也正是我好奇的问题,于是我赶紧坐过去也看向周海珍,“对呀?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换了车你不知道吗?你跟到那个转盘的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海珍见我也问这个问题,马上来了精神,靠在那儿看向我,也没矫情,更没别扭,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啊?你说他们换车了?”
她有点惊诧,到现在才知道,前面跟的车已经掉包了。
“什么时候换的车?”周海珍看向沈括问,她就知道,这一定是沈括找出来的线索。
“我一路上都是认真专注的跟着他们的车子呀?怎么可能是换了车子?”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想。
“在建设路与清江路的转角处换的车,真正邓佳哲的车在那左拐了!”沈括给她解释到。
“……建设路……”周海珍思索着。
“难怪,车子跟到了一个转盘路的街口,前面的车里突然就下来了一个人,根本就不是邓佳哲,我当时就懵了。”周海珍说道这里,脸都白了,可见当时她有多意外。
她继续说道,“明明我跟的就是邓佳哲,可是怎么就不对呢?我靠过去,想再确认一下他们的车牌。结果一下车,就觉得头‘咚’的一下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听到她的阐述,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目瞪口呆的看着周海珍。
好半天,我偷偷的看向沈括,他的脸很臭,也好半天没说话。
周海珍继续说,“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破旧的屋里,头痛欲裂,还很渴,我刚想动,就听到有人说话,还是两个男人,我就赶紧继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