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不能去‘挽救’所有人?”
卢金贵看着她,温和又淡然宛如大姐姐——
“我希望每个姑娘都好好的,但我只能尽力去挽救悬崖上的羔羊,但如果对方不听我的,也只能责任自负了,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楚红玉轻轻掸了掸自己涂着鲜红蔻丹的皙白手指——
“啊,真让人感动,但卢主席,我和你一样想要挽救迷途的羔羊,决定舍身救人!”
她顿了顿,在卢金贵变冷的眼神里,无奈地耸肩一笑——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被港府资本家羞辱这种悲惨的活我来就好了,怎么能让其他的同学遭这样的罪!”
说完,楚红玉摆摆手,转身离开:“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我还要为给资本家当牛马和改造资本家做点准备呢。”
卢金贵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
“红玉同学,你知道的,你和宁媛不一样,她无根无基,听说是个孤儿,抱资本家大腿是为了能留在沪上找个出路!”
她顿了顿:“但是你,你可是本地人,父母也都有单位,你未来也要进单位工作的,有这种和资本家厮混的经历,会影响你工作的。”
楚红玉忽然轻笑了起来:“这您就别操心了,我一定会努力去改造资本家思想的,卢主席放心!”
说完,她不留情面地转身离开。
卢金贵看着她高挑娇柔背影,眼底闪过森冷的光,但也不过一瞬间而已。
看着李四娣和另外两个女孩子进来,她又恢复了平时矜淡文气的样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梳着双辫的干瘦女孩推了推眼镜,皱眉:“怎么,楚红玉不听主席劝吗?”
李四娣一听,就立刻粗声粗气地骂了起来:“我就说她是个不识抬举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