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着了,那优雅是姿态放佛睡美人一样,秦渊不由多看了叶云曼几眼,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这个就是他愿意用生命守护的女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与此同时,燕京一座半山别墅内,依旧是灯火通明。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清新的茶香味漂浮于整个房间。
房间的装饰极其奢华,里面的家具全为高级木材做成,随意拿出一件都值上百万华夏币,而墙壁上也挂着几幅名贵的字画,一看就知道有这一定的岁月痕迹。
一个年轻的男子此刻正专心致志地在茶几上沏着茶,而茶几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发须银白,面相和蔼的老者,老者的双眼微微有些浑浊,脸上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爷爷,茶沏好了,你品尝一下。”男子小心翼翼地捏着翡翠透明的茶杯,递到老者的面前。
华夏有许多人喜欢喝茶,其中老年者居多,他们对喝茶也极其讲究,有着一套标准的洗茶,煮茶以及喝茶的流程,每一个过程都不得马虎,否则都会影响茶本身最清纯的味道。
老者点点头,伸手地接过茶杯,看着那清澈金黄的颜色,闻了闻香气,然后摇了摇头,将茶杯放了下来。
年轻人眉头一皱,然后小心翼翼问道:“爷爷,怎么不品尝一下?”
“你无心泡茶,这杯茶不喝也罢,说吧,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老者气定神闲说道。
男子正是何忧安,此刻他低着头,拿起刚才自己泡的茶,然后一饮而尽,口中顿时有着一种苦涩的味道。
怪不得老者说他无心泡茶,苦涩的茶,不喝也罢。
“被人打脸的滋味不好受吧?”老者突然说道。
何忧安猛地抬起头,神情微微有些诧异,原来他爷爷已经知道今晚在何家发生的事情。
“的确不好受,我长这么大,除了当年被师傅打断腿外,这次是我觉得最耻辱的事。”何忧安苦笑说道,然后又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茶再苦也没有内心苦。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老者面无表情说道。
“知道,错在轻敌了。”何忧安认真说道。
“当年那一次教训你已经尝到了苦头,这两年你的性格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张狂,如今遇到一个比你更加强大的年轻人,正好可以敲到你一下。”老者说道。
“爷爷教训的是。”何忧安不敢反驳,他这两年的确太张狂了,秦渊的出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他今天在宴会上才会如此失态。
“知错能改,幸好你已经醒悟过来了,那个年轻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在何家闹事,你以为他真的没有倚仗么?”
“爷爷您的意思是说…………”
“你内心知道就好,当年他打断你一条腿,承诺今后不会再对你动手,可是你以为他真的会放任你动他那个宝贝女儿么?”老者笑呵呵说道,只是这笑容也似乎带着一丝无奈。
“是我太天真了。”何忧安低头说道。
“不是你太天真,而是你没有实力去争取,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了,那个年轻人能打败蔡老,你的确不如他,收敛一点吧,这个时代,并不是谁的拳头硬谁就能笑到最后,你站在后面,依然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老者说完,则挥手示意何忧安可以离开。
何忧安从茶几上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老者恭敬说道:“爷爷,那孙儿不打扰您了,您也早点休息,下次孙儿再来看您。”
出了这栋半山别墅,何忧安钻进一辆黑色奥迪汽车,然后对着司机于震说道:“去不夜城。”
于震愣了一会,然后才问道:“少爷,这么晚去不夜城干什么?”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何忧安冷冷说道。
今晚的燕京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一夜之间,秦渊这个名字传遍整个燕京,一个敢于挑衅何家的年轻人,不管他是无知还是故意,他的名字,已经让许多人深深记在脑海中。
从此以后,燕京多了一个敢于跟何忧安叫板的年轻人,更有人戏称秦渊为燕京第五位公子,人称渊公子。
对于这些,秦渊自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相比于他在国际上凶兽这个威名,什么渊公子实在是弱爆了,如果秦渊将自己是“凶兽”这个事实公诸于众,恐怕何家真的要考虑继续与秦渊为敌是否真的值得。
当然,秦渊也不会真的傻到说自己就是凶兽,否则会引来更为恐怖的杀身之祸,一个一寸血已经让秦渊很头疼了,如果再招来一些猛然,秦渊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