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糟粕？”
“难道不是要我拍那种照片？”纪仁道。
方盈.....
“还真是....”她有些气虚道。
纪仁一翻白眼：“这不就得了！”
“可是我拍了真不是为了卖！”方盈道。
“那是为了自己看？”纪仁想了想，一本正经道：“直接看照片有点不雅，如果你出于学习的目的，我建议你看看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比如《胜蓬莱》《江南销夏》什么的。”
跟方盈说这些，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有限。
方盈都指挥他怎么趴后窗户录像了，还教他怎么剪照片....他的不好意思在那天都用完了。
方盈无语地看着纪仁。
“不是，大爷，您涉猎挺广啊，还看过胜蓬莱和江南销夏？据说可好看了，真有教学作用，你还留着吗？给我看看呗？”
纪仁也很无语。
看吧，她一点都不害臊！
“你涉猎也挺广啊，一般人都听不懂。”他说道：“这两套图是当年我老婆的陪嫁，后来都烧了，哪敢留，可惜了。”
“啧！还真有！真品还是仿品啊？要是真品心疼死了！”方盈道。
纪仁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老婆家当年也就普通家庭，没有真品，就是市面上流传的仿品。”
“那也挺可惜的！”方盈一脸心疼。后来连仿品都见不到了呢。
对于那两套神图，她也只是听说过，真没见过，真好奇！
赶明儿古玩市场开放了，绝对要淘一淘。
纪仁看她那心疼劲儿，翻了个白眼：“说吧，到底让我拍啥？”
“我后妈出轨了，我想拍她和她奸夫做游戏的照片。”方盈道。
纪仁倒吸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