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未选择住驿站,而是住了客栈,底下的人都知道齐王金贵,一进门先吩咐了掌柜的叫人烧水。
没一会儿,热水就送到了齐王房里。
齐王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坐在窗前挑了挑眉问属下:“白虎那边怎么说?找到她了吗?”
他们前后脚出的城,实在相差不久。
而且戚元是坐马车,他是骑马,按照脚程来算,他应当已经追上戚元了才是。
朱雀还未说话,房门就被敲响了。
齐王喝了口热茶:“进来!”
白虎顶着一身的风雪进门,先跟齐王行了个礼,才神情凝重的说:“殿下,属下沿路查探,他们并未走官道,而是在保定的时候就改道了!并未走咱们往郑州的这条道!”
“什么?!”齐王恼怒至极,手里的茶盏砰的一声摔在了白虎脑门上,厉声质问:“你们怎么办的事?!废物!”
白虎被砸的额头流血,却并不敢伸手去擦,只是立即跪了下去:“殿下,是属下等失职!”
说这些有什么用?!
齐王面色阴鸷,将桌子都给掀翻了,随手拿了自己的斗篷盖在身上,沉声道:“走!往回走!”
他了解戚元。
这个女人外表看着是甜美可人,可实际上却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角色。
她要得到一个东西,那么不管过程多么费劲多么艰难,她都一定要得到。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