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村民惊呼出声。
“爹!”陈老赖三个儿子顾不上自身的疼痛,纷纷去扶自己的老爹。
“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见陈老赖死过去一般,怎么叫都没反应,陈老大红着眼睛问道。
姜宁瞧这一家人品不行,倒是孝顺。
她耸耸肩,“我都没碰到他,会对他做什么?”
实际,她是发动了臂钏里的麻醉针。
这一针下去,胡搅蛮缠的老头必睡上三天三夜。
“你胡说,一定是你捣的鬼,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我爹好好的,怎么会倒下?”
见识了姜宁姐弟的真手段,陈家兄弟只有生气质问的份,没有上前的胆。
有懂医理的村人,上前试陈老赖的鼻息,“陈家的,你们爹没事。”
“估计是太累了,我看你们还是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听了这人的话,三兄弟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刻,他们看着昏睡的老爹又犯了难。
老爹是想赶走姜宁姐弟,自己来卖药田的药材的,他们现在把老爹带回家,等老爹醒了,他们没法交代。
姜宁见他们迟疑,警告道,“你们再纠缠也没用,白纸黑字,不容你们反悔,还是真的叫官府来?”
“你们爹贪心又糊涂,相信你们不是吧?”
三人互相看一眼,不再迟疑,当即带着父亲回去了。
见陈家父子走了,清水村的其他村民也要离开。
姜宁却喊住了他们,“各位乡亲,能不能帮我们姐弟一起收药草,我们付工钱……”
一听有工钱可拿,众人当然不走了,立刻掉头帮忙。
人多力量大,不到一个时辰,药草就都采收完毕,整齐的放在地头。
姜宁付了工钱,和小奴背着药草进了桑榆城,寻了好卖家,转手挣了买药材的四倍。
如此,也算弥补了她为了挽救那些干枯药草,使用的大量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