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骨头,所以腹部是硬实的。”
“原来如此,”曹益之敬佩的道,“姜姑娘,医者望闻问切,想不到你只凭前两个就断了症,你是神医呐!”
“曹掌柜,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年轻,哪当的了神医这两个字,碰巧我看的医书里有这些介绍而已。”
为了不让曹益之继续说这个话题,她拜托道,“曹掌柜,我现在身上没钱,能不能劳烦你帮我给周婶子二十钱?”
这是她答应周婶子帮忙的报酬。
曹掌柜急忙点头,“姜姑娘放心,后面的事交给我。”
他先给了周婶子二十钱,“这是姜姑娘给的。”
然后他又多加了十钱给她,“这是我给的,多谢周婶子帮忙了。”
周婶子美滋滋的数着三十钱,“没事没事,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喊我就是,我定然没有不尽心的。”
虽说这样的事她也是头一回遇到,节省死胎啊,这可给她惊吓的不行。
可是她去其他人家帮忙接生,富人家会给几个钱喝茶吃点心,穷人家则是包几个红鸡蛋给她了事。
万没有帮忙接生还得三十钱的事,就是稳婆也不会得这么多。
所以接生死胎也无所谓,给钱就行。
曹益之听了周婶子的话,则是有些失笑:这样的事,怕千年也难遇一回。
这边周婶子拿着钱出门,门外那些等着看热闹的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不是……”
“桂花嫂肚子里真的有……”
大家都听到姜宁说落胎药的事,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问,才不冒犯桂花嫂的名声。
“是个死胎。”周婶子点点头。
“还真……有个孩子?”众人吃惊不已。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周婶子道,“是死胎没有错,但是那个胎儿死了很多年了,都硬的跟石头一样。”
“姜姑娘说,胎儿死了有三年之久了!”
“三年?不就是桂花嫂没丈夫那一年?”
“想来是当初失去丈夫,她大受打击,所以孩子也跟着胎死腹中……”有人推测。
“没错,”周婶子道,“但是这个孩子没了,最后也没有落胎,就一直在桂花嫂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