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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没有解药吗,那蛊虫还有没有?我找到了一些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想让他们看看会不会研究出解药。”
斯顿说:“之前都找到一些解药,但是我们被下了蛊的兄弟太多了,老大一颗都没留,先给了其他的兄弟们吃,他说那些兄弟如果是跟着古德温,会一直都有解药,不会承受痛苦,他们都是因为相信他,所以他不能辜负了那群兄弟,所以有解药都是先给他们。”
“之前在帮派的时候也是这样,最困难的任务老大永远是留给自己,他看起来很凶很冰冷,但实际上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伤,蛊虫的话之前老大也全都给烧了,说不能留着这些东西害人。”
这也就是说,薄擎都没给自己留半条退路,其他人也是人,他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高贵多少,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理由,应该给自己留解药,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听到这些,沈鸢完全能理解薄擎的想法。
“我知道了,谢谢你斯顿,如果你那边有方法的话,再随时和我联系。”
“好的大嫂,大嫂,老大这些年也尝试了很多方式,都没研究出解药,你也别着急,到以后总会有办法的,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还有什么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沈鸢的手撑在洗手台上,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像她什么忙都帮不到。
而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从外面打开,男人大步的走进来,从身后抱着沈鸢。
“鸢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想那么多。”薄擎的手就这样圈着她的腰。
虽然无意偷听沈鸢打电话,但他也能猜到沈鸢是做些什么。
他不愿意让沈鸢知道,就是因为他知道沈鸢不可能不担心,知道她会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本来她就比较敏感,患得患失,这只会让她也跟着一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