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这哪里像是宗主和弟子之间的交谈？看起来更像是平辈中人的对话。
而周鸣渊这个宗主，竟然没有丝毫觉得被冒犯的想法？
楚湘云没想到，就连周鸣渊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鸣渊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将陈长安放在了一个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
而此时楚湘云也开始对陈长安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此子……确实有些不一样。
“我听说，你的实力很强，洛水在你手上无法撑过一招。”
“在实力这方面，你确实够格成为洛水的夫君。”
“只不过，仅凭这一点还不够。”
“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楚湘云目光死死的盯着陈长安，似乎想要从陈长安的神情之中，看出他是否有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何为真心？”
“何为假意？”
“我只知道，既然当了她的夫君，我便有责任照顾她，疼爱她。”
“她做了我的娘子，或许并不一定可以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但若她有事，她的身前，必然有我。”
“除非……”
后面的话，陈长安并没有说，但所有人都很清楚他的意思。
除非陈长安死了，否则，他便会一直为洛水遮风挡雨，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和委屈。
对于这个回答，楚湘云很满意，洛水同样也有些动容。
“所以，你这一生一世，只会有洛水一个人，对吗？”
“不对。”
原本，这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陈长安只需要点头就可以了。
可就是在这个问题上，陈长安却选择了另外一个答案。
“有了洛水还不够？”
“那你还想要找多少个？”楚湘云脸色阴沉的看向陈长安。
听到这话，陈长安向着洛水看了过去，笑着说道“我的故事，你应该都已经听过了吧？”
洛水看着陈长安点了点头，要不是听故事，自己也不会稀里糊涂的就拜了天地啊。
楚湘云不懂陈长安这么说的意思，但只要是听过陈长安故事的人，似乎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我弱冠之时，有一位师父，后来，成了我的妻子。”
“我闯荡之时，曾有两位红颜，为了怀胎数百年。”
“同样，还有一些人，她们对我也是情根深种。”
“我没有想要霸占所有人的心思。”
“但我师父，以及那两位红颜，都是我至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