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合理,爷爷眼下的情况,不一定能撑到两年后,所以对我们家来说,有着沈妤走失信物的上官临临出现是最好的安慰。”
傅景川看向沈清遥:“那你有考虑过沈妤吗?”
沈清遥没正面回他:“那你有考虑过现实吗?沈妤真的还在吗?”
傅景川偏开了头。
沈清遥看向他线条紧绷的侧脸:“其实你和我都很清楚,那个情况下,那么小的孩子要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小,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放弃,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
他声音很平静,对于这个已经走失近二十年的妹妹,他不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也没有差点救起她又失去她的经历,所以心里虽遗憾,但没有傅景川那么重的心理包袱。
“那个手串沈妤那时带着就不太合手,松松垮垮的,慌乱中弄丢了也不是没可能。那个东西价值不菲,被人捡了顺手卖了也说得通。”沈清遥看着傅景川继续道,“当然,这是把人性往善良处考虑的结果,我也不希望这里面存在什么阴谋,但不管怎么样,先把人稳住、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总没错,毕竟这是和沈妤有关的唯一线索了。”
傅景川看向他:“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但希望你不是在引狼入室,让人鸠占鹊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傅景川说完,没再多言,转身就走,人走到天台门口时习惯性掏出手机,而后看到了时漾发过来的短信:“我先回公寓住了,我带过去的东西不多,你帮忙打包一下,让人送到公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