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了吧？”慕云凰突然觉得秦凡有点奇怪。
秦凡摇了摇头：“不是喜欢她，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给我第一面的印象，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哼，女人心海底针，你别被她蒙蔽了。”慕云凰撇了撇嘴。
秦凡耸了耸肩：“那她知不知道是我杀了她的兄弟让她父亲家破人亡的？”
“应该还不知道。”
慕云凰摇摇头表示：“否则她肯定早就找人来杀你了。”
“她跟她继父段皇天关系怎么样？”秦凡最后问了一句。
“这个就不在我的调查范围之内了。”
慕云凰表示无能为力，毕竟她能查到的，就只有记录在册的段雨萱的资料。
“我听说她跟段皇天也相处了七八年左右的时间，她母亲跟段皇天离婚之后，她也离开了段家，至于她们父女之间关系如何，谁能知道呢？”
“行吧，辛苦你了。”
秦凡点点头，也不继续在段雨萱这个问题上纠结。
“没事我就先走了。”
慕云凰最近还忙着去萧正雄那边，如今有大量的武者都想加入秦凡的凡间。
但人一多就容易鱼龙混杂，到时候手下的人心叵测，反而不是秦凡想看到的。
慕云凰之前有过神龙公馆的经历，所以她倒是可以在挑选人才这方面给萧正雄一点意见。
“嗯。”
秦凡点头，他忽然说道：“我最近可能会再挑选一个人代替林森的位置，你到时候注意一下。”
“谁？”慕云凰反问。
阎龙死后，林森就接替了他师傅的位置，虽然他还没有突破武道宗师，但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所以林森的位置现在还空缺，而剩下的人选中秦凡又都不算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