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恐惧。
之后齐南天将两人的权力给剥夺，两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和公子哥，除了花钱什么事都做不了。
听到秦凡的发问，最后还是齐胜雪硬着头皮，起身对秦凡尴尬的笑道：
“先生，您听我说，我父亲身体抱恙，所以提早退休，现在正在家中休养。”
旁边的齐胜寒闻言也是急忙附和道：“没错！我父亲将集团生意全都交给我们打理了，先生请不要误会。”
秦凡冷冷一笑，坐在三人的对面，把玩着酒杯：“我倒是没有误会，齐南天不在，那我就问你们两个好了。”
“先生请说，我们一定知无不言！”齐胜雪恭敬的站着，满头冷汗。
“听说你们北省集团在和岛国的天川家族海堂家族合作，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秦凡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齐胜雪和齐胜寒。
两人听到自己这个问题的瞬间，竟然同时抖动了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也是让秦凡捕捉到，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确实......这确实是没错......”
齐胜雪脸色逐渐变得惨白，说话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齐胜寒在一旁帮腔道：“先生，跟天川家族和海堂家族合作是我们正常的战略合作，您也知道北省集团之前一直和岛国有运输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