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灵韵脑袋嗡地一震，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
秦凡扶住夏灵韵，转头喝问道：“夏家的主使者是谁？”
“夏家家主，夏远山。”
黄义天迟疑了一瞬，然后开口。
夏灵韵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是、是我父亲？”
她此刻心理已经崩溃，无力地靠在秦凡身上，只觉得一股莫大的悲哀从心底涌现而出。
夏家竟然成了皇天商盟和李家的帮凶，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就在秦凡审问黄义天时，一辆奥迪从山道上咆哮而来。
奥迪急停在秦凡等人面前，竟然是韩心凌和韩三千带着人赶来。
“小凡，听说江州四凶被你抓到了，是不是真的？”
韩心凌神色一改往日的镇静，眼神杀气四溢。
秦凡怔了一下，点头：“嗯，已经死了三个了，还剩一个在这儿。”
“很好！”
韩心凌说完，竟然直接从旁边保镖的手中接过一只手枪。
咔嚓！
拉栓，上膛。
“说！当年害了我妈妈的人是不是你们！”
韩心凌一把将手枪顶在黄义天的脑门上，眼眶通红地怒吼道。
“你、你、你是韩家的小女儿？”
黄义天吓得浑身一颤，骇然地望着韩心凌。
“韩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心凌突如其来的表现，让秦凡和夏灵韵神色震动。
“二十年前，我的大嫂，心凌的母亲冯玉萧死在了一场车祸中，后来韩家查出是江州四凶所为。”
“当时心凌就在那场车祸里，她那时才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