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替她将帐帘也挽起来,问道:“公主准备怎么办?”
大长公主眸光微闪,冷冷笑道:“那陈王是真的沉得气,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跟他玩了,认了阿晞,以后他若再来问我们要人,就没这么简单了。”
金嬷嬷跟了大长公主这么多年,那里会不懂她的心思,道:“公主难道也相信丹灵公主先前的话,以为翊王中意的姑娘,是咱们的二姑娘么?”
若非如此,大长公主是绝不会轻易认下阿晞的。
大长公主也不瞒她,道:“丹灵毕竟年轻,有些事她看不出来,可却瞒不过本宫的眼睛。”
金嬷嬷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公主是指那长侍卫今晚也出现在青松院的事?”
大长公主点点头:“二丫头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长侍卫在青松院的时候去,你不觉得可疑么?”
“再者,那长侍卫明明也在书房里,可二丫头却与承裕当着他的面说着阿晞的事,以承裕大大咧咧的性子,可能考虑不到,可二丫头那般慎密的性子,她岂会在一个外人面前,谈她弟弟的私事?”
金嬷嬷诧然:“公主的意思,二姑娘与长侍卫是相熟的?”
大长公主眸光如刃,点头道:“那长亭,很有可能是来替翊王来给她送消息的,所以她与翊王的关系,只怕不同寻常。”
她若是与长亭相熟,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与长亭的主子翊王是相熟的。
“若真是如此,倒是如了公主的愿了。”
金嬷嬷知道的,大长公主一直希望陆家能出一个太子妃,这样,陆家与皇权就能再次紧紧捆绑在一起,那怕等她百年归去,陆家也有了支柱,不用担心树倒猢狲散了。
大长公主却蹙紧眉毛伤神道:“你可知道,方才我得知屋内那男人不是翊王时,还暗下松下一口气来。”
金嬷嬷面容一凛。wp
“二丫头心思太深沉厉害了,偏偏对陆家又有仇恨,这样一个人若是让她攀上高枝,成了太子妃,对咱们陆家,不是好事,只是祸事。”
金嬷嬷劝道:“但她身上终归流着陆家人的血,而她回府也好几年了,与陆家众人相处也算融洽,岂会再记恨以前的事?”
“太晚了。”大长公主蹙眉叹息,“从那孟氏被活活烧死开始,她对陆家就只有恨了。”
金嬷嬷也怔住了,半晌后小心问道:“公主,那如今要怎么办?”
大长公主想了想,眸光看向卧房东面的一排暗格,冷冷道:“你将最上面暗格里的东西拿出来。”
金嬷嬷依言踩着凳子将暗格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包粉末来。
不用看,金嬷嬷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心里头巨颤,捧着东西迟疑问道:“公主,这东西是要给二姑娘……”
“不,给阿晞的。”
年过七旬的老妇人,鬓角银发在灯火下折射的冷芒,一如她此刻吐出的话语瘆人。
“每天给他服用一点,让它慢慢浸到他五脏六腑。”
“日后,不论陆晚也好,陈王也罢,本宫都可以借此毒物将阿晞的性命攥在手里,他们敢不乖乖听话?”
大神米团子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