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务,要不要求他给骐儿安排个差事?”
史月瑶最近往镇国公府走得勤快,在柳姨娘看来,两家关系融洽,而聂将軍管辖的禁军营职务众多,随便给儿子找一个,不过是他的举手之劳罢了。
陆晚本来埋着头默默听着他们说话,陡然听到聂湛的名字,却是全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抬头朝祖母看去。
陆继中也看向母亲,等着她的示下。
大长公主这一次倒没有反对,沉吟片刻,对陆继中道:“此事托给聂将軍倒是可以,只不过我心里有个疑问,正要同你说。”
陆继中:“母亲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大长公主眯起眸子,疑惑道:“聂将軍是睿王的人,按理,咱们家与睿王撕破了脸皮,他应该与咱们家划清界线才是。可奇怪的是,那史家小娘子却隔三差五的来咱们府上,看着,倒像是在刻意亲近咱们家。”
“而我也听说了,这史家小娘子,最听聂将軍的话,所以她的刻意亲近,只怕是那聂将軍的授意。”
史月瑶往陆家频繁走动,精明如大长公主,早已心生怀疑,只是她一时也猜不透将軍府的意图。
陆继中听了母亲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母亲猜疑得对,此事确实有些不寻常。”
陆晚却心口‘咯噔’一声往下沉,手心沁出冷汗来。
果然,下一刻大长公主如炬目光就朝她看过来,问她:“听前那史小娘子去寻过你三次,你都给拒了,你为什么不见她?”
陆晚攥紧筷子,镇定道:“方才祖母不是说了么,聂家与睿王是一伙的,所以我不想与她多来往……”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大长公主倒没有怀疑。
陆继中道:“如此,老四的事,我觉得还是找翊王帮忙最为稳妥,毕竟现如今我们与他的关系又不同了,他与阿宁的亲事一定,骐儿就要唤他一声姐夫了,他岂会不愿意帮忙?”
正说间,门帘被打起,陆承裕从外面回来。
他正要上前给祖母请安,却在看到陆晚后,竟忘记了规矩,迭声问她道:“阿晚,你方才去外祖家,可有遇到翊王?荣昌伯府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言一出,桌上其他人都朝陆晚看过来。
大长公主颇是意外:“翊王竟然去伯府拜寿了?!”
转念她想到,翊王去一个小小的荣昌伯府拜寿,大抵是看在阿宁的面子上的。
陆晚心里本就不安,听到陆承裕的话,脸都白了,连忙摇头道:“我与女眷们呆在一起,没有看到翊王殿下……”
大长公主问陆承裕:“怎么,出事了吗?”
陆承裕压低声音,咂舌道:“翊王殿下被人打了,还是掴的巴掌,脸都打红了,还落下五个手指印……”
此言一出,除了陆晚,其他几人都震住了。
大长公主惊愕道:“谁人竟敢打翊王耳光?”
陆承裕先前被夏葳葳打过,所以按着他的经验,认出那手指印,是女子打的。
他忍不住发出喟叹:“应该是被某个姑娘打的,我真是好生佩服这个姑娘。”
大神米团子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