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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太残忍了!
“没关系。”慕言深勾勾唇角,“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胚胎,我也能让医生完整的取出来,让你好好的看看,这个孽种长什么样子!”
原来他根本不是心软,而是要用最可怕的方式,来惩罚她。
“你杀了我,慕言深,你现在就杀了我!”
“先弄死这个孩子,然后才轮到你!”
他满身的戾气,快要将她完全的吞噬。
温尔晚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小小的生命,被强制性的从她身体里取出,再让她好好看着。
这比让她死还要难受。
车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在了帝景园里。
司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气都不敢出。
车内,气压极低。
车外,灯火通明。
但无人敢靠近车辆。
“温尔晚,孩子是谁的,”慕言深坐直身体,表情阴冷无比。
她摇摇头。
“不肯说?不想告诉我。”他冷笑,“我也能猜到,是许宸川的吧。”
温尔晚否认:“不是!不是他的!”
“你越否认,就越说明,孩子是他的。”
“真的不是!”
慕言深问:“那你说,孩子父亲是谁?”
“是”
温尔晚也不知道啊!
可笑吧,她如此努力想要保住的孩子,孩子父亲却一直缺席。
只有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