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你说,是不是在做梦啊?尔晚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打胎。”她眨着眼,眼睛里弥漫着雾气,“慕言深没这么残忍的,对不对?”
乔之臣望着她这副模样,一时之间也不忍心回答她。
看这架势,慕言深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一股脑都做了。
夏安好捂着脸,很想哭,又不想在乔之臣面前哭。
“我们可以往好的方面想。”乔之臣递给她一张纸巾,“不要太悲观。”
夏安好没接。
没办法,乔之臣只好自己动手给她擦眼泪:“别哭了。万一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你要做的也是冷静下来,想想怎么才能真正的帮到温尔晚。骂慕言深,除了出出气,没有别的用处。”
“能出出气也痛快!”
“可是,你要是离开了慕氏集团,温尔晚在公司里不就更加孤独了吗?”
夏安好一听:“对啊”
“而且,”乔之臣继续说道,“如果你和慕言深的关系闹僵了,到时候温尔晚还要想办法来保护你。这不是给她多添麻烦吗?”
有道理。
夏安好被说服了,慢慢安静下来,也不哭了。
“那现在怎么办?”她问,“乔之臣,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了。”
这句话,倒是极大的满足乔之臣身为男人的责任心。
一下子让他有被依靠的感觉。
“等。”乔之臣说,“先等等看。”
夏安好点点头:“好。”
“有什么进展或者问题,我会告诉你的,也会给你想办法。”乔之臣看着她,“你相信我。”
“嗯!相信你!”
“走吧,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