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仿佛溅着火花。
“我没有。”
这句话,他倒是反驳得很快,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
“我真的没有。”
他怎么可能让花宴送她走,这次花宴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但现在King不想再去思考这么多了,反正花宴已经死了。
“池鸢,我怎么会让人送你走。”
他的声音有些没有力气,将人抱着,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池鸢抿着唇,抬手一巴掌扇他的脸上。
King有些委屈,就算他负气离开,确实做错了,但是一枪已经够了吧?
难不成真要打死他?
“孩子,为什么伤害孩子?”
King的嘴角有些血迹,而池鸢看到他这副样子,心口痛得仿佛要死过去。
“你想起孩子的事情了?”
King有些惊讶,还以为她短期内不会想起来呢。
那是不是以前囚禁她的事情,她也想起来了?
难怪要打他一巴掌。
他垂下睫毛,没说话。
池鸢看到他这副样子,又气又痛。
为什么不解释?
“我问你,为什么伤害孩子,你腻了我,送我走我都认了。”
King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儿,眉心皱紧。
他抬手在她的额头上碰了碰,没有发烧。
他将人抱到床上,按了一旁的铃。
医生很快走了进来。
King也就严肃对他们说道:“好好检查检查她的身体。”
说完,他又转向池鸢,温柔的抓着她的指尖,放在嘴边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做过那些事情,应该是花宴让你的记忆变混乱了,先冷静一下好么?池鸢。”
他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脸颊一侧。
池鸢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心底的不安被治愈,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
医生对她进行了一番检查,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毕竟有损伤的是记忆,除非找个会催眠的来。
但是谁的催眠能强过花宴呢。
现在花宴死了,池鸢这里只有等她自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