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两个人,脸上的笑意是这辈子最多的一次。
一路走到一个男士腕表的柜台前,老夫人直接略过了那些镶嵌满钻石的表,而是看向精密的机械镂空表。
价格不需要太贵,但是要细节多的。
King站在一旁,看到老夫人和池鸢在商量要给萧绝买哪一块,心头顿时涌起一丝羡慕。
好像一直以来,没人这么为他挑选过礼物。
曾经......
曾经他开口要过礼物,他把自己诞生的那一天当做生日。
但是他从未把这个日子告诉谁过。
除了池鸢,他把这个日期告诉对方的时候,那天正好就是他的生日。
池鸢被他折腾一整晚,坐在饭桌上沉默。
King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她做那种事情会痛苦,他去那些场所里短暂的学习过,问了当时路过的一个男人,要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让女人不哭。
对方狠狠嘲笑了他,但看到他脸色难看,气场强大,也就道出了真相。
别人都是希望把女人弄哭,女人在床上哭得越厉害,证明越舒服,你怎么还反着来呢?
King当时就站在走廊里,听到路过的其他男人搂着女人,嘴里说着荤话。
“今晚一定要弄哭你。”
他从没跟人做过这种事情,那时候也怀疑,是不是池鸢真的不舒服。
但是来到酒吧这么一趟,却又更加坚定,她的苦也许是因为喜欢。
他把在酒吧听到的话当做这方面的至理名言。
所以那晚池鸢哭得惨,第二天还听到他说生日时,直接将手中的一杯牛奶泼了过来。
King当时眨了眨眼睛,感受着牛奶从头顶一路往下流,鼻尖是牛奶的香气。
他说了一声,“谢谢。”
总比什么都不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