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中带晃。
朱红色的床帐,被一场狂风暴雨席卷。
陆大人,韩元,今天下午来了!
一阵炙热过后,严莹轻抚着陆远的侧脸,柔声说。
韩元他还没跑
陆远有些意外。
没有,他就在沧阳,而且,他还抓了沈勇!严莹继续说。
听到沈勇两个字,陆远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知道他在哪里陆远咬着牙。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沈勇。
好像是在西边一带,具体位置辛柔知道的……严莹说。
他们跑不了!陆远立即下床。
严莹赶紧过来,用她温润的玉体裹住了陆远。
陆大人,你现在是县太爷,不用什么是都亲力亲为!
严莹温柔地说。
刚才的狂风暴雨让他意犹未尽。
严莹已经做好了二番战,三番战甚至四番战的准备……
抓韩元,我要亲自到场!陆远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县衙紧急行动,抓捕要犯。
韩元、韩三和老张三人严阵以待,做好了暗杀神秘大人的准备。
沈勇已死的消息,他们已经传了上去。
神秘大人今晚就有可能来。
陆远亲自率队抓捕韩元。
一方是严阵以待,一方是深夜突袭。
进入到韩元所在的院子,有一条狭长的路要走。
这里是他们最好的暗杀地点。
巷子足够黑,中间还有一棵很大的树。
韩元、韩三和老张三人都躲在树上。
初秋的已经有些寒凉。
一阵风吹来,树叶哗哗地响。
这一夜,说不定就是他们三人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夜。
韩元当了三十年的县令,一直没有升,原因是年轻的时候走错了路,站错了队伍,卷入一场叛乱之中。
他所以还能够稳坐县令,便是风吹墙头草,他倒地足够快。
及时投诚。
也算是及时止损。
但换来的就是永不升职。
他是一个书生,一个老书生。
手无缚鸡之力。
但在今晚,他手中还是握了一把刀。
冰冷而又锋利的刀。
黑夜之中,身穿黑色制服,蓝色的腰带捕快服装的县衙捕快,悄无声息地现出了身影。
躲在树上的三人看得一清二楚!
捕快怎么来了
他们的行踪暴露了
老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混乱,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韩元。
韩元也感到惊讶,但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他想到了另外一重意思:借刀杀人!
神秘大人不会来了!
如今县衙的捕头是王甲。
按照能力,王甲没有资格担任县衙捕头。
人家刘平能当捕头十多年不出事,靠的是能力!
王甲当捕头,靠的是站队!
给陆远当狗!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草包!
藏在大树上的老张,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
他在县衙当了十几年的牢头,县衙这些人都是些什么鸟样,他一清二楚。
老张最是看不起王甲这号人,要能力没能力,要个性没个性!
黑夜之中来了八匹马和一顶官轿。
是县令陆远和主簿刘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