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后,心口竟无端泛甜。
烟头泡水彻底熄灭后,他才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里。
这几个月习惯回家就洗澡睡觉的阮羲和轻轻挨着墙壁,浅浅地打了个小哈欠。
每次创业之初都是最困难最累的时候,她时时刻刻都是紧绷着的。
如今这种紧张告一段落,但是生物钟也没那么快可以调回来。
他出来时,小姑娘半倚着墙壁,懒洋洋的,睫毛上还挂着困倦的小眼泪,一时间,便是配上她今天这条御姐风十足的红裙子,也依旧显得有些清纯可爱。
“困了?”
“嗯。”
她以为他会放自己去睡觉的。
可是他却说他带的那支酒可以助眠。
啧,这蹩脚的借口。
她低头,笑声有些低。
“今天为什么过来?”
“我后天想送你。”
这一段对话好像又回到了刚才进门前。
但是,阮羲和突然站直了身体向他走过来。
红色的裙子,瓷白的皮肤,她热烈的像一团火。
男人的领带打的很正,衬衫纽扣系到了最上面,刚好卡在喉结往下一点那个位置。
她踮起脚,指腹勾着他领口的扣子一点一点往下解。
指腹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脖颈,他的锁骨,每一下,都像带着电流似的,酥麻的厉害,他有反应。
喉结在她的注视下轻轻滚动。
阮羲和一连解了三颗这才收手。
男人眼里的克制一点点、一点点的土崩瓦解着。
调皮的手指又勾上他的领带。
酒红色的带子无意间缠绕在她手腕上时,他喉头瞬间紧的厉害,手指蜷起握成拳,浑身紧绷。
可阮羲和也仅仅只是拆了他的领带,便又安分地收回了手。
这般风流肆意的样子才像他,玩什么禁欲那一套,她刚见他的第一眼,就想把这碍眼的扣子给他解了。
“今天为什么过来?”
她将领带扔在地板上,抬头看着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你后天走,我想送。”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羲和握住他的手,指腹捻动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一下又一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温柔。
男人的呼吸彻底乱了,桃花眼里的风流与坏散的彻底,只眼尾浅浅地氤氲着惑人的绯色。
“想送我,还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