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车吧,这个星期不要惹我生气哦,不然让你自己孤孤单单地去京城。”她坏笑着,塞了一片奥利奥在他嘴里。
另一边
金陵城最火的一家茶馆,不是本地人开的,听说老板姓邵,背景很硬。
这馆名啊,叫得雅致,取落月屋梁四字。
大抵是源自杜浦诗里的一句:“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
孙衢烦躁地闷下一杯清茶。
可再解火的茶,也压不住他心底喷燃的火气。
“大哥,姓商的要是这么不知好歹,兄弟们做了他。”
“做做做,做勒妈个头啊!你特么以为你黑涩会啊!”
“那咱不是么?”
“擦,你给老子滚一边去,看见你脑袋瓜就“嗡嗡嗡”地疼。”
“老大,我咋了啊,又没说错,咱好心去医院把姓许的给整地狱里去了,那姓商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孙衢面上骂他:“人家凭什么给你表示啊,又不是他让咱干的,现在事情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上面就是要查也是查咱们,给表示算怎么回事,他又不傻,有利益输送的话,那叫买凶杀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出门不带脖子,哦,抱歉,脑子。”
当然,面上冠冕堂皇,得有个老大的样子,实则背地里,他都恨不得商拾应天天吃屎!
“他怎么没让,他让我们都知道那姓许的对他下手,还公开手里有件贼啦稀罕的血钻项链,这不就是暗示么!”
“你有证据么?你特么没证据在这搞毛啊?”
小弟终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隔壁雅座的人在听到血钻两个字时,指尖顿了顿,黑色的西服一寸一寸贴合着皮肤,内衬的暗红色衬衫从上往下解了两颗扣子。
烤炉上的小橘子香气四溢,空气中都是这种又焦又奶的味道。
茶馆外又浩浩荡荡进了一批人。
嚯,还是孙衢的人。
不过,这一桌可坐不下,一行人直接就盯上了隔壁桌的位置。
本来,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可关键是,这里的茶台子都是固定死的,没法挪动。
“喂,你们让让。”
这伙子人在金陵城嚣张惯了,对谁都这个语气,何况这个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长了张秀气漂亮的脸,就连身后的秘书也是一个类型,即便看起来再不好惹,可也只有两个人,嗯,怎么就不能欺负呢?
“越总,我们?”林儒胥皱了下眉。
“让他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