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家这边的人手并没有太大的折损,只能说明那人放水了。
一个两个都在盼着自己做坏人。
在自己的地盘上,他确实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这个坏人。
但是,得手以后呢,诚然如阿拉义,也不敢说自己一定守得住她,鹤南弦、厄洛斯......
电话那头,不期然传来一声轻笑:“惊喜吗?”
“我谢谢你。”
“客气了。”
阿拉义:......
越颉懒洋洋地靠在转椅上,笔尖一挑,在日历上又划掉一格,离为所欲为的日子又近了,啧。
“他什么反应?”
都是聪明人,不用刻意点破,就知道越颉话里的“他”,指的是谁。
“他没发现。”
话音落下,越颉执笔的手顿了顿:“没发现?”
“他问我,他哪里得罪我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
护完肤,她拿着手机去房间里躺下。
这会确实不早了,但是宫芜明显没有睡意,她便只留了两盏床头灯,侧躺着,看手机里的他,今天醋总受到的冲击不小,多陪陪他也是应该的。
“你困了吗?”
“没事,再陪你一会。”
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地落下,轻轻打在小姑娘长而卷翘的睫毛上。
许是侧躺着的缘故,她眼尾自然上挑,眸子里带着世故的风情万种,声音微微沙哑,这种特质隔着屏幕时,会被无限放大,慵懒而缱绻,顷刻间便叫人移不开眼。
宫芜莫名心口一跳,握着手机的指腹下意识合拢。
这样的她和平时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只是,当他想看清些时,便发现那种隐约叫人心跳加速的感觉散了。
她眼底分明澄澈,哪来所谓的经历和世故。
怅然的同时,莫名其妙也多些庆幸。
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
“跟我说话还要走神的呀?”
“抱歉。”他确实走神了,所以在她故意装作生气时,宫芜第一时间选择道歉。
“走神在想什么?”
“在想你。”他并没有说谎。
小姑娘却清泠泠地笑了笑,青山远黛似得眉儿微微上挑,显然并不相信他的措辞:“啧~”
宫芜刚想开口解释,电话那边,很清晰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