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使劲弄的。
阮羲和瞧见后,立马坐了起来!
纱布缠的倒是不厚,不过渗血了并不是什么好迹象,他手腕上的伤口虽未触及经脉,但就皮外伤来说,真的已经很严重了。
计算机天才的手,最为宝贵。
无论是为他的天赋,还是为他的前途,阮羲和都希望他能重视自己受伤的问题,不要胡来!
霍澧原本要回霍家再跟老爷子打个招呼。
但是这会,也实在不早了。
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他便直接归了队。
明天还要去述职,听安排计划这个案子的后续事宜。
京市向来是重中之重。
有人敢在这里出手,无论是最近才定,还是蓄谋已久,这都是一件不该成功的事情。
如今出了问题,负责安防的都有责任!
目前虽然没有别的线索,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件事情,百分之一百跟霍西宸有关。
留在温市的人,把霍西宸的住所翻了个底朝天,别的不说,就光从小屋里闻到的浓重的药品气味。
就该知道这人挺刑的了。
脑子乱糟糟地糊成一片,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还双目无神,烦躁异常。
他快速收拾完,出门开车前往某处。
本以为自己提前十分钟过来已经很早了,倒是没想到,在门口时还遇到了昨天提前走的那两个。
小声问了下才知道,原来昨天屋里那位开会开到凌晨一点左右,一直没时间见他们,这不,一大早的,赶巧,都凑一块了。
没嘀咕几句,封序就来开门了。
屋里一群老领导出去。
他们仨跟小学生罚站似的杵在办公桌前。
伏案的男人顿了顿,放下笔,示意他们几个坐下。
这事,得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慢慢说自己的观点与发现。
当然,那人也听得极为认真。
傅修发言完,半天霍澧都没动静。
屋里突然就陷入了一阵诡谲的寂静之中。
当着鹤南弦的面,另外两个也不好提醒他,只能单手成拳,置于嘴边,重重咳嗽上一声。
可惜还是没喊回不在状态的某人。
鹤南弦却冲他们摆了摆手。
随即,眸色平和地看向明显在发呆的霍澧:“在想什么。”
“在想她什么时候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