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要小心几分。”
“这一位,不定是什么人物呢?”
女孩子木晚秋皱起琼鼻,冷哼道:“小刀,你把马儿都赶出去,太占位置了,小心破庙塌了。”
持刀的青年,也就是被木晚秋叫做小刀的男人,他笑了笑,照做了。
其他人也笑了。
所有人都是眼明心亮,知道木晚秋所谓的怕马匹占了地方,塌了破庙,纯粹就是借口。
木晚秋是看到破庙里位置不足,如果想要让这些马匹也安顿下来,那不漏雨的地方势必就不够了。
那样的话,不把那个先来一步的乞丐——陈阳——赶出去的话,肯定就做不到了。
木晚秋说的是马匹,保护的是陈阳。
其他几个江湖青年对视了一眼,笑嘻嘻地照做了。
没有人愿意因为一个乞丐的破事,跟木晚秋这个众人当中唯一的女孩子闹矛盾。
连最开始持斧的络腮胡子,亦不例外。
一边把马匹赶出去,一边将马匹上携带的东西弄下来,在破庙里面生活,烤干粮,披毯子等等。
在这个过程中,众人似乎忘了假装睡觉陈阳的存在,三言两语地议论了起来。
陈阳也记住了他们的名字。
持斧的,狂斧王胡子;
拿刀的,小刀李国瑞;
舞剑的,小剑神谢三少;
执弓的,穿云弓李广平;
提枪的,梨花枪杨文;
空手的,撼地拳王超;
唯一的女人,使鞭子的木晚秋。
这七个人,谈笑自若,说的都是威风的江湖事,比如王超赤手空拳,搏杀食人的猪婆龙等等。
可是陈阳听着听着,幽幽地叹了口气:麻烦,来了。
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新伤,偏偏一个人都不提是什么导致他们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