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则已经老高了。
陈阳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血眉师弟,你刚才是看出我想压一压你,好让你听话些,老老实实地帮忙。”
“你既生怕受伤,也担心我有什么芥蒂的话,有可能在下个月的外面大比上狙击你。”
“这才态度转变这么快的?”
血眉长亭张了张嘴巴,下意识要反驳,一抬头却对上了陈阳深邃的目光,本来要说话就发不出声来了。
他索性,就来了个默认。
只是心里面,血眉长亭一阵郁闷,简直就要憋出内伤来。
“......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这样好吗?”
陈阳明显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淡淡地道:“其实不用这样。”
我给你个下马威的原因跟要让你做的事情有关。
希望你尽尽心,不要敷衍了事。
血眉长亭小心地问道:“不知道陈师兄有何吩咐?”
师弟自然尽心竭力,不敢敷衍。
话是怎么讲,血眉长亭却打算如果陈阳要让他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比如炮灰,比如探路,他就果断地逃跑,坚决不能冒这个风险。
他没这个义务。
他就是个观察人。
下个月的外门大比,以血眉长亭的实力,堪堪还是有希望进入内门的,必要内门里有他们血眉家族的老祖在当长老。
固然不是什么实权长老,一样有收徒的权力。
血眉长亭拼着得罪陈阳,拼着受伤远遁,也绝对不会在这个即将进入内门的节点上冒险。
陈阳好像看出了他心里面的想法,再次摆手,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
“当一回车夫,送我这个徒儿回宗门。”
“并且安排她顺利进入外门。”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