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二十大板!”
刘瑞说完,急匆匆离开。
几名捕快押着高兰心去打板子。
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高兰心惨叫哀嚎的声音,真是悦耳动听啊!
高兰心被打完板子后,路都走不了了,还得李家耀扶着。
可她不明白的是,就算状告不成,自己也不至于挨这么重的罚啊。
“肯定是你搞的鬼,李向龙,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李向龙嗤笑一声,“要怪,只能怪你们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你什么意思?”高兰心表示不理解。
李向龙说,“前段时间,上京城出现一桩案子,也是一家人闹着要断绝关系,并且闹到了府衙。”
“上京府尹判闹事者赔了百两银子,可谁知,事后,那闹事者一纸诉状告到了当朝驸马爷面前。”
“驸马乃刑部尚书,廉洁公明,立马下令重审案件,在重审的时候,却发现原告一方根本拿不出断绝关系的文书……”
“即拿不出文书,那就不算是寻衅滋事,又怎么能重罚被告者?大燕国的律法,难道都是摆设?在证据不全的情况下胡乱判案,那就是藐视律法!”
高兰心吓得脸色煞白,冷汗都冒了出来。
难怪刘大人听到没有文书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难怪刘瑞要重罚她。
马上就到一年一度的提拔之际了,刘瑞一向秉公办案,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他的名声,那就是影响了他的仕途啊!
“你、你是故意的!”高兰心恶狠狠地看向李向龙,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李向龙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倒是想故意,可我怎么知道你们会报官抓我?”
“既然你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写文书?”高兰心不死心地问。
李向龙的脸色冷了下来,“文书,我已经写好了,只等晚上给你们送过去签字按手印即可,可谁能想到,你们会这么猴急?”
“高兰心,你不过是个通房丫鬟,大字不识一个,没文化我可以理解,可你的宝贝儿子呢,连最基本的律法也不懂吗?”
李家耀的确是不懂,他每日读书已经够辛苦了,哪还有时间研究什么律法?
“娘,今年的乡试迫在眉睫,我每日都忙着读书,哪有时间去走街串巷?”李家耀给自己找借口。
高兰心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
原以为她白白受这窝囊气也就够了,谁知李向龙又说,“你不懂我也可以理解,那我爹呢,他也不懂吗?还是说,他其实是懂的,只是故意这样做而已。”
“不可能,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做?”高兰心反驳着说。
李向龙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高兰心心思动摇。
李向龙说,“今日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知情的外人肯定会对我爹说三道四吧?”
“但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没文化的小妾搞出来的,那就不会影响我爹的好名声了吧?”
高兰心哑口无言,可脸色却比锅底还黑!
她,憋屈啊!
“娘,娘你怎么了?”
高兰心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