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了吧
她想伸手摸摸看,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出手,不仅是手,好像全身被束缚住,动也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
林雪儿忙低头一看,随即嘴里发出更尖利的叫声——她看到自己竟然□□地和方从心胸膛贴着胸膛用绳子绑在一起,被吊在半空中。
方从心同样没有穿衣服。
而绳子的另一头则系在大树粗壮的树干上。
他们就这样各自光着屁股吊挂在外面,被人一览无余。
而更可怕的是,下面都是人,他们仰着脖子津津有味地看个不停。
林雪儿白眼一翻,这下是真的昏过去了。
她脸皮再厚,也无法面对自己赤身露体被人吊起围观的场景,昏死过去对她说不定更幸运。
这棵树就长在客栈的后院,此时晨曦初现,早起的客栈里的人员可有热闹看了。
方从心又不是死人,他皱了皱眉头,意识终于被林雪儿的尖叫声唤醒了。
他昨晚入睡前的最后记忆,就是埋怨于南溪气性大,恼恨她一点不给自己面子,而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雪儿昏迷不醒的脸,上面刻着大大的两个字——贱人。
而后一阵风过,绑着两人的绳子随风摇摆,底下有人戏谑地问:方大侠,你在上面凉快否
凉,透彻心骨的凉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头皮,方从心当即就吐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