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还将大人当成了登徒子对待。
萧袖月冷冷扫了她们一眼,回首认真地道:我明白了,绝对不是宴大人想当登徒子,是这些侍女没有尽守职责的错,一切都是我误会了。对了,宴大人不睡觉,来找我做什么她天真地问。
心腹下人语塞,宴昭明身为男人却不经允许闯入女子闺房,怎么看都是他们不占理,但是对方未免也太凶残了,竟然将大人刺成这样。
咳咳,......宴昭明挣扎着有气无力地道,都是误会,本官想来看望姑娘,却不想你已入睡。本官不愿惊扰了姑娘的睡眠,所以才没让人通报,却不想吓到了姑娘,都是本官的错。
宴昭明将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萧袖月骄横地扫了四周围着自己的侍女们:听到了,不是本姑娘的错,还不让开。
侍女们不敢围着她,当即四散开来。
大夫,大夫来了!这时有下人抓着一名大夫风也似地冲了进来。
快,快看看大人。宴昭明身体要紧,心腹下人忙催促他看伤。
萧袖月看他们暂时无瑕顾及自己,施施然地吩咐人拿上衣服到一边换上,绝不冻着自己。
心腹下人看她这副悠闲的模样不由气结:萧姑娘,你将大人伤成这样,就不难过,不惭愧,不愧疚吗
萧袖月诧异:我为什么要难过,要惭愧,要愧疚,她撇了撇嘴,又不是我请你家大人过来的。
宴昭明的伤势看着吓人,却不致命,他看了眼一脸理所当然的萧袖月,恍惚间和自己心上人的脸重合,不由柔情顿生:不关她的事,别吓着她。
话音刚落,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有人一叠声地道:大人怎么样了伤了大人的贼子可抓起来了敢伤大人,给本夫人乱棍打死。
宴夫人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