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痒,只要熬过三天就会不药而愈。
宴昭明松了口气,不是致命的毒药就好。
他见欧阳蝉衣痒得失去理智,嘴里胡言乱语,丑态百出,当下挥了挥手道:送欧阳小姐回房,注意不要让她伤到自己,速请大夫,看能不能研制出解药。
欧阳蝉衣痒得受不了,即使被控制着,也拼命地挣扎想自己动手挠痒,力气大得惊人,几个侍女差点就要按不住。
柳絮婉转提醒道:可是大人,欧阳小姐现在失去理智一个劲地要挠自己,就怕奴婢们一个看不住让欧阳小姐破了相。
宴昭明眯了下眸子,淡声道:那就先拿绳子先绑住她的手脚,等有了解药治好了再说。
柳絮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脆声道:是,大人。
一想到欧阳蝉衣也有今天,像只虫子一样被人绑起来,她就觉得痛快极了。
倒是萧袖月,她对欧阳蝉衣肆无忌惮的出手,自家大人看着没有丝毫见怪的样子,倒让柳絮对对方在大人心里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知。
或许,大人比想象中的更在意她。
眼角余光扫了一下仿若局外人的萧袖月一眼,柳絮收回目光,乖觉地带走了欧阳蝉衣。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宴昭明抬头看着负手而立的少女,她青丝轻挽,玉面如雪,恬静得像是一轮明月走入人间。
他叹了口气:萧姑娘,你太胡来了,......
萧袖月却出声打断他:等等,我似乎没有通报姓氏,你如何知道我姓萧
宴昭明顿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解释:抱歉,本官本来打算先通知你的家人来接,所以找人调查了一下,姑娘勿怪!
他气度高华,一言一行犹如清风朗月,即使道歉的姿态做来也不难看。
萧袖月却无感,冷笑道:当然要怪你,我本来好端端的在庙里躲雨,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不会晕过去。没有晕过去,也就不会被你带来这里,也就不会碰到那个随意给人下药的女疯子。碰上你们算我倒霉,不要妄想把锅甩到本姑娘头上,我可不认。
宴昭明深深地看着她的脸,眸底似藏着一抹令人看不懂的情愫,启唇道:萧姑娘误会了,事端是蝉衣先挑起,本官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怎会怪罪姑娘。
喔,那我可以走了!萧袖月一挑眉,作势要离开。
且慢,宴昭明温文和气地道,虽然非我所愿,但是你和蝉衣之间终究有了不愉快,还请萧姑娘暂时留下,等蝉衣药性过后解除误会再说。到时,姑娘要是想走,本官绝不阻拦。
他转动了下手上的扳指,声音低沉:要不然依蝉衣的性子,迟早会找姑娘的麻烦,任你躲到哪里也没有用。还不如留下来,本官定用心周旋,绝不叫她为难了你。
萧袖月冷笑:说来说去,反正就是不能走呗。也罢,我就多留三天,看她能拿我怎么样!
一个有意设计留人,一个本来无心要走,俩个各有心思的家伙各自演戏。
宴昭明一笑:萧姑娘放心,你是我请来的贵客,本官不会让你有事,我会让柳絮留在你身边侍候,萧姑娘有事尽管吩咐她就好。
柳絮啊,原剧情里渣男一号身边的恶毒侍女。
手里的匕首又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