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不要一直站在门口。”
霍怜青的背紧紧贴着浴室门，甚至都能感觉浴室的水汽已经弄湿了后背。
她咬咬唇，无从解释，只好别开眼，局促的样子与闻凛的闲适形成鲜明的对比。
闻凛心中疑惑更深，他抬手捏着霍怜青的下巴，强迫霍怜青看向自己。
“害怕？”
这明显是逗弄的姿态。
“不...我不怕...”霍怜青眼里写满了畏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我只是没有准备好。”
说完，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手指轻轻搭在了闻凛的腹肌上，距离浴巾不远的位置。
即使羞红了脸，她的手却还是颤颤巍巍往下滑去。
就在即将摸到闻凛的浴巾时，她的手被闻凛抓住了。
“出去。”
忽然后退了几步，闻凛打开浴室门，语气平淡。
霍怜青眼里满是惊讶，看了闻凛几眼，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直到跑到客厅，刚刚的羞怯和惊讶都荡然无存，霍怜青的双眸只剩下冰冷。
无论闻凛的目的是什么，至少目前看来，闻凛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霍怜青走到厨房，倒了一大杯冷水，喝完，抬手打开那个足够七八个人用的大冰箱。
冰箱里几乎都是矿泉水和啤酒，角落里放着几颗鸡蛋。
闻凛换好衣服，到客厅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味。
“我本来想煮酒酿鸡蛋汤的，可是冰箱里只有鸡蛋，所以煮了鸡蛋汤。”
霍怜青抬眸，看到了闻凛，笑着把鸡蛋汤端到闻凛面前，“可能没有酒酿鸡蛋汤的味道好，解酒的效果也差一点，但是早起喝点温热的，胃应该会舒服点。”
乖巧可爱，和之前他见到的那副和野狗互咬都不吃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闻凛垂眸看了看白瓷碗里的鸡蛋汤，简单到甚至不需要烹饪技巧的一碗汤，他抬手接过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鸡蛋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甜味，如果非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他第一次在家里吃别人做的东西。
“很好。”看着霍怜青期待的眼神，闻凛回答。
霍怜青立刻笑开。
“为什么会来？”闻凛忽然问。
霍怜青愣了一下，回答：“我缺钱。”
“霍正声是你父亲。”闻凛道。
父亲？霍怜青垂眸，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从血缘上说，他是，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世上没有父亲会给自己的女儿拉皮条。”
抬眸看向闻凛，霍怜青上前，拉住了闻凛的衣袖，“可以让我留下吗？只有你留下我，他才会给我钱，我妹妹生病了，我需要这笔钱。只要你留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做饭，整理房间，哪怕...哪怕是别的。”
“别的？”闻凛挑眉。
霍怜青咬咬唇，道：“我成年了。”
隐晦的暗示，闻凛忽然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霍怜青的头发，“不需要做别的，只要你愿意留下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