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剧烈,还生出了一些窒息。
很快下人进来,提醒业楚齐该入宫面圣了。
七年对外,是他在北地驻守,并且战功赫赫,此刻满朝文武正等着他这位大周战神。
没错,他才是大周的战神!
业楚齐走后,参军游鹿跑了进来。
“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将军?”她愤恨道,适才她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
“去查一下那个女人,”姜晩娴恢复以往的冷静神色,“另外再查一下近三个月府中的进项支出。”
“将军是怀疑……”
游鹿刚开口便联想起在军中时,偶有看到京中寄来的书信,似是有关姜晩娴的嫁妆,姜晩娴此举只怕是想清算齐王府七年来究竟动了她多少嫁妆。
哼,让自己的妻上战场,还舔着脸花妻的嫁妆,如今又要另娶他人,可谓将不要脸做到了极致!
游鹿不再多言,抱拳郑重:“是,属下一定给您查得清清楚楚!”
游鹿走后,姜晩娴来到满桌的物什前,其中一只紫檀雕花的贵重盒子是她的宝贝。
里面只放着业楚齐写给她的信。
回想经年累月,信中那些温情暖语,再对比方才业楚齐对她的态度,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信是不是出自他手。
当心中有了怀疑,她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
该不会…
“王妃,老王妃请您过去。”
门外突然传来了人声。
想到自己的嫁妆还在这位婆母的手里,姜晩娴极快收拢了心绪。
七年前她远赴边关,归期不定,婆母袁思蓉便提出要替她代为保管嫁妆。
此时回想历年种种,她人在边塞,王府来信中的嘘寒问暖是越来越少,王府开销拮据的事却越来越多。
她一把抓皱那些信,是该把账,算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