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调皮了,每天吃那么多,还到处捣乱,得关起来才行。”
林嫂一边说,一边拎着两只狗往笼子走。
两只狗比之前大了不少,原先的笼子太小了,所以换了个大笼子。
林嫂把狗丢进去,关上铁笼,两只狗在笼子里打转,嘴里还嗷嗷的叫着,似乎在反抗。
江澜盯着那两只小狗发呆。
林嫂过来将她扶起,“夫人,快上楼睡觉吧,明天再和它们玩。”
说着,还拍了拍她身上的狗毛。
林嫂拉着她往楼上走,江澜还在频频回头看那两只想越狱的小狗,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被林嫂带回了刚才的卧室。
胡医生已经替陆竟池包扎完了,除了背上的伤口,以及胸口的伤,手腕被江澜咬的伤也缠了圈纱布。
江澜又想出去,但陆竟池一个眼神看过来,好似无形中一股压迫感将她定在原地。
林嫂和胡医生麻溜的离开卧室,悄然关上卧室的房门。
陆竟池站起身,抓起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朝着江澜走过来。
江澜下意识往后退,退到门框上无路可退,她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睡衣。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的局促慌张无处掩藏。
男人站在她半步远的距离便不再往前,他垂着眸,无声地看着她。
江澜被他看得浑身难受,他是个坏人的标签,已经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根深蒂固了,江澜现在看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陆竟池动了动嘴角,却半晌发不出声音。
他抬起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偏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