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病了么?在吃什么药?”
而且药的包装都被撕掉了。
聂茵抬手揉着眉心,嘴角扯了扯,“就是睡不着,让医生开了安眠药。”
池鸢没说话,直到两人躺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她听到聂茵在洗手间呕吐。
聂茵赶紧用水漱口,透过镜子,看到池鸢沉默的站在身后,也就惨白着脸开口。
“我好像......不能习惯身边睡着人了。”
睡觉的时候,身边要只有自己一个,她才觉得有安全感。
一旦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就感觉胃里作呕。
池鸢觉得胸口作痛,知道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明天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别。”
“那我睡沙发。”
“鸢鸢,对不起。”
聂茵装了这么久,也觉得有些难受,说话间,胃里又开始翻腾。
池鸢毫不犹豫走到狭窄的沙发上,难怪聂茵听说今晚她要留下来时,脸色巨变。
床上没了人,聂茵好受多了,但今晚池鸢在,她不敢吃太多药,所以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六点时,霍寒辞的短信发了过来。
【嗯,怎么了?】
池鸢被聂茵的事情弄得心乱如麻,这才想起自己问了霍寒辞问题。
眼睛眯了眯,如果安莎对她怀有杀意,那这杀意的来源是什么?
池鸢暂时联想不到所谓的杀手上,更不会想到白慕昨晚出现在那,是为了阻止安莎。
池鸢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直接将安莎的照片带去了Murray的身边,看到他的瞳孔一缩。
呼吸都开始颤抖,激动的嘴唇抿了起来。
被心爱的人割喉,再冷血的人都无法面对这张照片冷静。
池鸢也就明白,自己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