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慕言深都不敢想象,她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不在身边,不在产房外,没有及时的给她依靠。
他很自责。
"......都过去了。"温尔晚说,"没什么好提起的。"
生孩子确实很遭罪,那种疼痛,像是有人拿斧头把身体硬生生的劈开,她还很清醒的感受着那股痛意,一点一点的在吞噬着她的意志。
"我在就好了。"慕言深哑着嗓子重复道,"我在就可以......陪陪你。"
温尔晚没了睡意,睁开眼睛望着窗外。
月光正亮。
映照在病房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很温柔。
慕言深的改变,她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可她不敢完全相信他。
也许只是他的假象,也许只是他留下她的手段,用温柔攻势来让她沦陷,让她舍不得走。
慕言深的股份转让合同,就等于是让念念合法的成为了慕氏集团的股东,以后,念念都和慕氏脱不了干系。
温尔晚都懂,所以,她才会那么极力的想要抢过股份合同,直接撕毁。
但......还是让慕言深得逞了。
好在,温尔晚安慰自己,她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她还有泽景。
不管怎样,泽景目前还是隐蔽的,安全的。
一旦慕言深以后翻脸不认账,又变成从前自私强势的模样,那么她失去了念念,还有泽景!
腰窝忽然一痒。
"慕言深......"温尔晚抗议道,"你摸我胎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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