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觉得有些不适。
邢宴衡发现她脸色确实不好,于是就不走太远,带着她在附近吃了一碗面,顺便还给杜益阳打包了一碗。
回到招待所,程钰又休息了一个下午,顺便,也跟邢宴衡说一说家里对邢老太太的安置。
为了不跟他闹出隔阂,程钰将邢老太太的话,原封不动的学给他听。
究竟是继续拿钱,还是着手管人,程钰还是交给邢宴衡做主,也算是给他充分的尊重。
“那天我票都买了,听说奶奶已经安置好,又退了,就这样吧,就算把人接过去,咱们也没时间照顾。”
不提邢宴衡是否孝顺,邢宴衡光是看着任彩凤吃了那么多年苦,都不会为了所谓的孝心,再给她揽一份任务到身上。
何况一个是从小对他不怎么过问的奶奶,一个是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的母亲,该向着谁,邢宴衡的心里也有一杆秤。
如此商量好,程钰不再说这个话题。
“你跟杜益阳门店找得咋样?”
“原本已经找好了,可是老板临时反悔,要提房租,我跟杜益阳打算再看看别的。”邢宴衡靠在床上,头枕着手臂,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
“那你让我过来,是帮你们找店铺?”程钰问道。
却见邢宴衡薄唇勾着坏笑:“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能抽得开身?让你过来是想带你走一走,接触一下外面的环境,换个心情,别被家里那些麻烦影响。”
“好啊,敢情你是在忽悠我呢,亏我着急忙慌的赶来,以为你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程钰放松的躺了下来,邢宴衡自发的伸出一条胳膊,给她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