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你跟了我的事情,肯定会被古族的某些家伙传回去,对你是否有影响?”
紧接着,陈青源详细说明。
“或多或少有一些吧!”叶瑜如实回答,面露苦涩:“不过再大的麻烦,顶多就是挨顿揍而已。兄长可得小心,不朽古族之人生性高傲,日后肯定会对你出手,以护尊严。”
“只要古族的老东西短时间内出不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陈青源说道。
“反正有压力你担着,我回去以后为了自保,指不定要说你的坏话,受到你的胁迫。”
叶瑜直言心中的打算,毫不保留,主打一个真诚:“要是我不把责任推给你,火灵古族为了维护颜面,有不小的可能将我逐出宗族。所以,只能委屈兄长了。”
“再说了,这也不说歪曲事实,我一开始确实是遭受兄长的胁迫,挨了很多次毒打。”
说到这里,叶瑜想了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你回去了,一定要保证自身的安全。”
想收服一个像叶瑜这样的追随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陈青源当然要珍惜。
“那肯定的,活着才有未来。”
叶瑜笑道。
“来,喝酒。”陈青源举杯而言。
两人痛饮了十几壶美酒,面上欢笑,内心惆怅。
未来的路,不好走啊!
再怎样不好走,也得咬牙前行。
翌日,叶瑜道别,踏上了去往旧土的道路。
下次再见,不知多少年以后去了。
希望那时侯的叶瑜,还能保持着今日之心,没有斩断这份兄弟情谊。
这一天,陈青源与长孙丰烨见了一面。
这些年,此子一直待在道一学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长时间的培养感情,长孙丰烨与柳灵冉互表心意,感情与日俱增。他们的日常要么一起打坐修行,要么品茶赏花,赋诗抚琴。
说真的,陈青源羡慕了。
疯子这混蛋,真该死啊!
“陈兄,多年未见,我甚是想念。”
客殿的后院内,长孙丰烨身着素色长衫,面如冠玉,翩翩儒雅,含笑而道。
“恶心。”陈青源冷哼一声:“这些年的住宿费,交了吗?”
“兄弟之间,刚碰面便说这个,太伤感情了吧!”
长孙丰烨囊中羞涩,给不出来。
多年来未曾回过缥缈宫一趟,身上的灵石所剩无几。若非长孙丰烨经常向家中报平安,缥缈宫的老祖宗哪能坐得住,早就急死了。
“打欠条。”
陈青源虽然身怀巨款,但该坑的灵石不可少了。
以后还得替佛子养老婆和孩子,还有为青宗进行规划,哪里都需要用灵石。
真实情况很简单,在佛子那里吃了瘪,总得在某些人的身上找回来。
“你真是......太过分了。”长孙丰烨不肯妥协。
“某人还想迎娶柳丫头,怕是难了。”
陈青源拿捏住了。
“闭嘴!”长孙丰烨掏出纸笔,黑这个脸,写下了欠条:“认识你,倒了八辈子霉。写好了,拿去吧!”
将欠条收好,陈青源内心宽慰:“来,咱兄弟好好喝一杯。”
灵石不多,主打的是享受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