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郭文东来了兴趣，“你没说实话，不然你创业的钱哪来的？”
陈凡一头黑线，这哥们还真是自来熟啊。
“保密。”
接着跟电话那头的丁点吐槽。
“你确定这人靠谱？”
丁点突然咯咯笑了，“怎么了？领略到他的个人魅力了？”
陈凡无语，“他平时就这样？”
丁点似乎来了兴趣，笑嘻嘻地跟陈凡介绍道。
“相信我，他平时就这样。”
“你知道上学时我给他起外号叫什么吗？”
“男人婆。”
“性格婆婆妈妈，讲话啰啰嗦嗦，比女人还要麻烦。”
“不过啰嗦归啰嗦，他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至少比我强，上学那会儿人家年年奖学金。”
陈凡笑了。
“我好像理解你为何拒绝他了？”
丁点嘟囔道：“这只是一方面，我拒绝他其实另有原因？”
“啥原因？”
“我没发现你以前也这么八卦啊？”
陈凡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八卦解闷。”
丁点挖苦道；“看来你一定没有女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时间人家都是在跟女朋友煲电话粥，你这么闲，当然没有女朋友。”
“说错了。我有女朋友。”
“鬼才信你。没有女朋友也没事，下次姐给你介绍一个。”
也许是隔着电话，丁点讲话的语气明显也自然轻松了不少。
这时候两人已经不像是生意伙伴，有点朋友聊天那意思了。
似乎是要报复陈凡大晚上吵醒自己，丁点竭尽全力想要打击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