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既有女子独特的气韵,又兼顾男儿的飒爽,眉眼之间又携着几分厉气,目光狡黠让人不敢多看。
“殿下,我儿自入天机营就甚少回家,天机营素来管的严,我儿断不敢做下这等事的,冤枉啊殿下。”
儿子还没来,老子先替她喊上冤了。
帝曦宁坐在主位,静静看着喊冤的白玉松,起身抖动了一下太子常服。
“白大人,本宫方才就想问,这兵部处事,可是要户部协理?白大人怎么会在这儿?常大人与百里统领说话,白大人频频开口,是否不妥?”
一句话,说得白玉松一时窘迫,常恒肖也不自在了,按规矩,白大人确实不方便站在这儿,可这事关系他儿子,当爹的在这儿好像也说得过去吧。
“罢了,你既都来了,犯事的又是你儿子,那就在这儿听着看着,免得一会儿还得传你,只是喊冤尚且太早。”
白玉松再不敢说什么,这太子平日看似好打教导,却是个狠角色,否则成王等怎会都败在他手里。
再则,他是太子,他只是个侍郎,硬碰硬捞不着半点好。
不过今日这番,他白某人记在心里,他虽然只是个侍郎,却在户部待了二十年,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都得对他礼让三分,原因殿下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白涛带到!”
好在大家没等多久。
白涛一见着百里夕,有些心有余悸,但是看到自家爹在这儿,也知道兵部尚书会帮自己,又生出几分底气。
“白涛见过殿下,见过各位大人。”
跪在兵部衙门大堂中央行礼,却独独忽视了百里夕。
百里夕倒也不在乎他这一礼。
“白涛,你可知罪?”
帝曦宁没让起,白涛只能跪着,开口就问罪,一脸不知所以。
“殿下,微臣不知何罪之有。”
倒是硬气的很。
帝曦宁看向百里夕,让她只管说。
百里夕已经坐下,双手落在椅扶上,“白涛,你没本事也就罢了,记性还如此差,怎么,去年的事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强抢民女该当何罪,你可知道?还要本统领说得再明白些吗?”
百里夕冷冷凝视对方,一个眼神,就叫白涛心里发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百里统领看我不顺眼,不想我留在天机营就算了,何故如此污蔑我。”
说得硬气,可眼神却露了怯。
“污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来人,把人带进来。”
若非又准备,她还真不敢随意拿朝臣之子开刀,毕竟她背后还有个太子,她行事总得顾及几分,可她一旦动了手,就一定让人心服口服无法诟病。
一个老妪被搀扶进来,看到白涛就冲上去抓饶,眼里的恨意在场的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若非深仇大恨,演不得这样逼真吧。
看到老妪,白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老妪抖着声嘶哑喊着,“你这个畜生,害我叶儿命来!”
听得叶儿两个字,白涛脸色终于变了。
“白涛,你可能不认得这老人家,但是她的孙女你该是记得吧,冷叶儿,一尸两命,你是自己说,还是本统领替你说?”
百里夕起身,缓缓踱步过去,挥动衣袍单膝蹲在白涛面前,抬手捏住对方的下颚,“白涛,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