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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没人,这才把门关上。
一关门,江妙音就迫不及待的扑进顾怀舟的怀抱:“顾郎,我好想你。”
顾怀舟一心想着身上的毒,哪里有空理会她,一把推开江妙音声音焦急的道:“妙音,你给我的那是什么毒,有没有解药?”
“你,你要为她解毒?”江妙音的眉头皱了起来。
顾怀舟急忙摆手:“怎么可能,我想她快点死,只是今天她怀疑到了药上,我为了证明清白不得已把药喝了,所以才来问问,你有没有解药。”
听他这么说,江妙音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呢,那血滴子只针对妇人有用。”
顾怀舟着实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事。
说到这里,江妙音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你刚刚说,宋文君怀疑药有问题,她现在身体出状况了?”
“她说是恶露不断。”顾怀舟回道。
江妙音眼里恶毒的光芒不断放大:“真是老天有眼,这血滴子真的管用,再过上一年半载宋文君必死无疑。”
“到时候,咱俩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顾怀舟将江妙音揽入怀中,眼里一片深情。
就在两人郎情妾意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嫂嫂,在吗?”
是宋文君的声音。
她的出现如一道惊雷,惊到了屋子里的野鸳鸯。
为了方便跟顾怀舟私会,江妙音以清修为借口,将院里的下人都遣散了。
除了每天往她这儿送饭的人,身边连个使唤丫鬟都没有。
宋文君突然出现,而且声音还这么近,显然她已经到了院子里。
若是让她看到,两人就完了。
顾怀舟和江妙音两人全都身子一震,面上露出恐慌的神色。
“快,躲到柜子里。”江妙音焦急的道。
屋子里没几样家具,只有一个横柜能藏人,顾怀舟急忙钻了进去。
江妙音又在他身上盖了些衣物,想了想把柜子上了锁。
这才放心去开门。
房门打开,江妙音故作清高,脸色沉沉的看向宋文君:“你来做什么?”
宋文君眼圈儿发红,一脸愧疚:“嫂嫂莫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我们夫妻的气?”
“哼,不必多说。”江妙音转身就要关门,不想跟宋文君纠缠。
宋文君却突然哭了起来,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嫂嫂,是我们夫妻错了,我们不该有那样的想法,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如果嫂嫂不原谅我就长跪不起……”
说着,竟要跪下来。
江妙音哪里敢让她跪在这儿,顾怀舟还在柜子里锁着呢。
时间短了还行,时间长了他不得冻坏了。
屋里就只有一个炭盆,只暖和她脚下这三尺的地方,一旦炭盆照不到的地方,就冷如冰霜。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江妙音恨的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拉宋文君起身。
宋文君本来也没想跪,见她扶就顺坡下驴了。
见她还没有走的意思,江妙音不由的皱起眉头:“话说开了就好了,都是一家子骨肉,哪有什么隔夜仇,若是无事你就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