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烈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张四维,又嘲讽道:你们这般狗才,百无一用的书生,又开始鼓吹程朱之学,打压武风,若天下不从,天子不愿,你们连天子都敢杀,你们……
为了那几两碎银不惜勾结番邦,凌虐汉民,挟番邦以自重,要挟朝廷,让一个个天子死的不明不白。
啧啧!
沈烈扒拉着手指头,数落这这帮晋党中人的恶性。
一边啧啧赞叹。
以书院之名,行学阀之实,以会馆之名,串联钻营,以卑劣手段控制朝廷,把持内阁六部,勾结鞑靼,瓦剌,女真,垄断盐铁,垄断粮食,马匹,开银号,放贷,开当铺,囤积居奇,兼并土地……
就这!
古往今来,古今中外!
从未见过此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一伙人。
搞什么不好呀。
搞学阀。
财阀……
哦,对了。
随着沈烈面无表情,无情的奚落着。
你们这帮狗才连财阀都不配当。
财阀好歹还分得清里外,知道胳膊肘往哪边拐,屁股应该坐在哪边,至少国难当头不会吃里扒外。
看着张四维铁青的脸色。
沈烈开始琢磨了起来,这帮人到底是一帮什么货色呐。
对了。
土财主。
其实就是一伙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五大洲,四大洋,船坚炮利为何物的大土鳖。
朝廷不敢赚的黑心钱,你敢赚,天子赚不到的钱,你敢独吞……你若不死,这大明的天下还了得么
话说完。
沈烈也骂爽了,骂痛快了。
张四维却早已气的浑身乱颤,脸色铁青,瞪大了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那儒雅斯文的老脸上。
此刻写满了愤怒。
你,你……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沈烈却不以为然,又笑着道:本官抄你的家,已经算是极仁慈了,本官杀你,只诛首恶,你的儿子们或许不能幸免,可至少保全了你的妻女,顶多判个流放三千里,至少……她们还可以活下去。
顿了顿。
沈烈冷漠:倘若纵容你等这般胡作非为……真闹出个红巾军,黄巾军,黄巢那般狠人,领着佃户,军户们起来造反了,那便是玉石俱焚,虽妇人,孺子也得化为齑粉!
哦!
对了。
你们还有一个打算。
你等……是打算勾结异族,祸害天朝么
随着沈烈脸色转冷,狠声道:吃大明的,喝大明的,吃干抹净了还要砸大明的锅,你……死了这条心吧!
此时。
沈烈已失去了与之理论的兴趣。
便昂起头。
整了整身上的飞鱼服。
心中却只剩下深深的鄙夷,古往今来,在这片土地上,谁怕我汉人子民尚武呐,还真不是那些狼子野心的外族人。
正是这些为蝇头小利,窃取天下权柄,为一己之私而疯狂愚民,弱民的读书人呐。
民弱,兵弱,国弱……
就会挨打。
随着沈烈拂袖而去。
前脚才走出了门,后脚……
便有一个年轻力壮的东厂缇骑,早已十分不耐烦的大步上前,从腰间拔出了黝黑的三菱刺,捂住了张四维的脖颈。
便狠狠一刀便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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