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的。”
韩召意刚才的低落也只是一闪而过,一会儿就开心了:“那今天能让赵霆行,哦不,让爸爸带我去游乐场吗?我想做海盗船,你们都不敢陪我坐。”
韩栗:“可能不行,他最近会很忙。”
据她所知,顾阮东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廖部和军部支持他的人,都被牵连其中,他很难独善其身,毕竟当时从顾阮东手中抢走森兵集团时,大张旗鼓,外界都知他身后是廖部和军部的那几人。
他缺乏这方面的敏感性,所以很容易把自己卷入这漩涡之中,并且还是漩涡的中心,要想脱身,恐怕要费一番功夫。
赵霆行一向敢作敢当,也敢输敢赢,人生就是在风浪里拍打着前行的,大不了破产从头再来,所以并没有太焦虑,在想解决办法,并且也做好了万一出事如何自保的准备。
顾阮东这狠人,他一路领教过来,即恨又被折服,这种人,只能当朋友,不能当敌人,否则迟早会死得很惨。
当然,外界认为的无所不能的顾阮东,也有自己搞不定的事,比如他最近有点放飞自我的“18岁的小娇妻”。
他开始完全没有在意她失忆这件事,她和孩子能在地震中安全无恙,他已觉得是万幸了,所以一个短暂的失忆根本不是个事儿。另外对彼此的感情也笃定,除了他,她还能爱上谁去?
结果,大意了,在他忙森兵集团和廖部的事时,“18岁”的垚垚,心思早飞远了。
她的18岁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看得上眼的,喜欢的,就会想方设法占为己有,谁也拦不住。
宋京野拒绝她再去他的工作单位找她,她便每天守在他家门口。他调回京之后,他母亲每天只要见到他,就在催他结婚生子的事,听多了,难免有些烦,所以干脆自己在单位附近找了一处僻静的住所住着,就不知怎么被她知道了,所以她现在每天早晚都守株待兔一样,跑到他家门前来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