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信则有,不信则无。
阮羲和一瞬间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他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抬起头,小姑娘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呀
傅修总觉得这眼神有些奇怪,像在透过他看谁一样,但是再仔细看时,她眼神明明很专注,将自己满满倒映在里面,温柔的让他心尖酥麻。
傅修。
怎么写呀
单人旁的那个傅,修身养性的修。
我叫阮羲和,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的羲和。
他跟女同志打交道少,审女犯人倒是挺多,更何况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多少对她有几分不一样的心思,所以,说起话来,难免有两分拘束。
很好,好听。
谢谢,对了,我昨天晚上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抱歉我喝醉了,所以不记得。她脸上的歉意恰到好处。
没有。他否认了,只是有两分不易察觉的失落。
是吗,那太好了。小姑娘松了口气,脸上又扬起漂亮的笑容来,眼角下那颗泪痣很显眼:你也飞沪市么我在沪市念书。
我去沪市上班。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看起来有点凶呢。她拄着下巴,侧头看他。
警察。
哇,好厉害,我最喜欢警察了。她眼睛里的情绪流转着,像会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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