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那几个书画协会的人就有点头疼了。
这位陶董事长显然不明白金正清在书画界的地位有多高,你骂他徒弟没关系,因为晋才良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在眼里。可你连金正清一块骂,这不平白得罪人吗。
陶国安是商界的人,不怕书画界的倒无所谓,可他们几个书画协会的咋整?
你要附和陶国安吧,就把金正清得罪了,要是不附和吧,回头人家说你默认了暗箱操作,那不是更蛋疼吗。
陷入两难之时,晋才良的眼里却闪过一道喜悦的精光。
他之所以说这些话,不是因为真的输不起,可能有这方面的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却是要故意把陶国安往沟里带。
偏偏陶国安还真上当了,顺着他的话得罪了金正清。
晋才良当即指着陶国安,道:“行,这句话你说的,刚好我师父也在你们市,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倒要看看等我师父来了,你还敢不敢说这种话!”
那几个书画协会的人脸色大变,金正清来市里了?
如果真让那位脾气同样火爆的老爷子知道有人敢骂他不会教徒弟,怕是会直接抡起毛笔揍人。
陶国安在话出口后,多少也有些懊悔,自知不该失言。但晋才良一步步把他往这条路上赶,想找个台阶下都没机会,只能硬着头皮道:“喊就喊,当我怕他不成!”
这话一出,等于把晋才良输比赛的矛盾,转移到陶国安看不起金正清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