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娇笑回眸的,有认真看书的,每一副都惟妙惟肖,连沈央央的微表情都刻画的无比生动。
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深爱入骨,怎么会将一个人的神韵画的这么传神。
我早就知道顾子期的画技第一,婚后我不止一次要他给我作画,可他总是以忙一拖再拖,每次都是找尽理由敷衍。
以至于到现在我这个满京城都以为被他捧在手心的夫人却一副他画的画像都没有。
原来他不是忙,只是想画的人不是我。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小院,我打开笼子里的信鸽。
给皇上写了一封信,不过半日,我就收到了回信。
皇上很高兴我终于开窍,不拘泥于闺阁,答应我参加明日的塞文宴。
“发什么愣呢?”
顾子期从背后拦腰抱住我。
熟悉的墨竹味中透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而茉莉香是沈央央最喜欢的,明明破绽这么明显,我却一直没有发现。
心里漫起无边的苦涩。
和他成婚三载,他爱我如珠如宝,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人人都说他是妻奴,他甘之如饴,对我更加宠爱。
求娶我那日,他说心悦我多年,愿以全府给我做聘礼,只求我嫁给他。
成亲那日,更是请了皇上主婚,给了我一个堪比公主的隆重婚礼。
成亲后,给我描眉梳头,把我宠成了娇弱菟丝花。
更是为了给我出气,在朝堂上和宋墨针锋相对,处处给他找事,经常弄的宋墨灰头土脸的。
人人都说他是为了给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