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玩枪,会千术,来往神秘。
可没想到,她竟然和霍雨桐早就认识。
走到跟前,苏梅递给霍雨桐一盒白色的药瓶。
举着药瓶,霍雨桐冲着隋江婉说道:
“隋门主,这个利培酮是抗抑郁和情绪稳定剂的药物。你吃了最少有十年左右了吧?你还敢说你没病吗?”
隋江婉呆在原地。好一会儿,她两手慢慢的插进了自己的长发中。
“苏梅,苏梅。是你,是你把我的药给的她。我对你不薄,你居然背叛我……”
此刻的隋江婉,双眼失神,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
苏梅则默默的站在原地,她看着隋江婉,轻声说道:
“姐姐,我怎么入的兰花门您是最清楚的。当年我父亲是个烂赌徒,他把家里所有都输尽,又欠下了不少外债。我姐妹虽然年幼,但您看我俩资质尚好。便以低价诱导我父亲,买下我们姐妹。您手里的这根鞭子,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
说着,苏梅盯着隋江婉手中的那根鞭子。
我默默的听着,现在也终于明白。
为什么苏梅当初身在赌场工作,但总是表现出对赌的厌恶。
当初在邹老爷子的庄园时,她甚至说出这一切都是赌徒的累累白骨所搭建而成的。
原来这一切,都因她父亲烂赌而起。
“那一年,我七岁。您告诉我,我们兰花女和娼妓不同,但又相似。说的直白些,无外乎多学些琴棋书画等取悦男人之法而已。我不学,您罚我整夜跪在五大仙的牌位前。用鞭子打了我整整一百多鞭。这一切,都记得。如果不是当初梅洛先生偶然路过,看到我这样。或许,也就没了现在的苏梅……”
隋江婉的眼睛睁的老大,她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
“所以,你受这个狐狸精蛊惑,背叛了兰花门?”
苏梅看了面前的霍雨桐一眼,回答道:
“当年我虽小,但一切都记在心头。梅先生见我年幼,便带我见了一次霍小姐。霍小姐真的心疼我,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她曾告诉我,女人当自洁自爱,决不能把身体当做本钱。你也答应了梅先生,可以自由出入兰花门,再不逼迫我。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和霍小姐见面。她教会我许多。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女子从不弱,自强方为强……”
能感觉到,隋江婉的手抖的更加严重。
她似乎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又好像已经处在了失控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