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取,车子只由驾驶员秦成国一个驾驶,未借经他人,兹认定驾驶员秦成国存有重大嫌疑,由于秦成国本人也在车祸中身亡,对他是否故意损害刹车系统的认定缺乏本人认证,无法完全定论。
无法完全定论几个字,真是滑稽。
"这个结论很可笑,所以当时也没有让放进档案里,而且故人已经不在,既然你们做为当事人的子女想要知道,我就提供给你们,"史警官说到这儿顿了一下。
"你们俩都是成年人,对这个鉴定你们如何看都会有自己的观点,但我还是那句话,人要往前看,"史警官说完又看向了我父母的墓碑。
"他们也应该希望你们不要活在过去。"
史警官留下这些话走了,墓碑前就只剩下我和秦墨。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原本我们已经由最亲密的爱人变成了陌生人,现在这张定论又让我们成为仇人。
所谓雪上加霜,就是我们这样了。
"你想说什么,或者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说出来,"秦墨在沉默后低低出声。
我说什么
要求什么
现在我爸妈已经在地下十年了,我说什么做什么对他们都无用了。
在不知道这个答案的时候,我是害怕的,排斥的,可现在真正看着这个结论,我却没有什么大情绪了,只是秦墨的话让我挺难受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要求什么"我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