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办。
直接就改口的话，她实在是觉得别扭的很。
杨万疆显然不在意这些，扶着康咏绮的胳膊，上下对其一阵打量，不断的点头。
半晌过后，他摘掉眼镜，接过身旁之人递来的手帕，把脸上的泪水擦掉。
“不好意思，人老了，毛病多，眼泪也多。”杨万疆歉意的笑了笑，接着把目光转向康翰池和董秋慧。
“康先生，董女士，你们受我一拜。”杨万疆扶了扶领带，挺直腰杆，然后弯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康翰池和董秋慧急忙上前，把杨万疆扶起来。
“杨老爷子，您这太折煞我们了！”康翰池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您是长辈，我们哪儿能受得起您给我们行礼。”
“是啊。”董秋慧咐和道：“这要是让外人瞧见了，该说我们不会做人了。”
杨万疆表情严肃道：“一码归一码，就冲你们养育咏绮二十多年，我这一拜，拜的心甘情愿，你们受的也理所当然。”
康咏绮把康咏歌拉到跟前，适时开口道：“杨爷爷，这是我哥康咏歌。”
“从小他就对我特别照顾，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紧着我。”
“在我们东德市，我哥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
如果换作以往，康咏绮肯定说不出这些话。
但此刻却是不一样，哪怕是利用也好，别的也罢。
总之，她希望能让康咏歌，给杨万疆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样一来，以后康咏歌也能跟杨万疆说得上话。
杨万疆看向康咏歌，主动把手伸出去跟其握手，随即满意的点点头，露出和善的笑容道：